第333章 不能不惹女孩子生气吗_宝贝乖我服软,傲娇盛爷沦陷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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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3章 不能不惹女孩子生气吗

  炭火炉边的氛围不对。

  正拿着淀粉肠研究的乐宝望了眼远处,就看见林夏莫西故一前一后往灯火通明的屋子方向走。

  小男孩轻轻拉了拉男人的衣角,“爸爸……”

  傅承御停了手上的动作。

  男人顺着他目光所及的方向看去,扫了几眼,他说:“莫叔叔惹林阿姨生气了。”

  “很严重吗?”

  “没事的,莫叔叔很会说话,会讨女孩子开心,等会儿林阿姨就不生气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乐宝若有所思。

  男孩收回视线。

  低垂着眼睛冥想了好一阵儿。

  见他忽然失声,傅承御放下手里的东西正准备蹲下身去看儿子的情况。这时,乐宝昂起脑袋望他,问:“爸爸,你是因为不会说话也不会讨女孩子开心,所以妈妈才一直不理你吗?”

  傅承御:“……”

  男人语塞。

  凝视着孩子澄澈的眼眸,他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

  乐宝往前走了几小步,伸出小手再次攥了攥傅承御的衣服,“爸爸,你和莫叔叔去学习一下好吗?”

  傅承御摸了摸他的脑袋,“好。”

  得到了肯定答复,乐宝再次拿起放下的淀粉肠。刚准备递给傅承御拿去炭火上烤,又想到什么,他抬头问:“爸爸,不能不惹女孩子生气吗?”

  惹她们生气、吵架、低头认错、和好。

  一个闭环。

  源头就在第一个。

  所以,如果女孩子一直开心,那怎么会生气呢?

  这些连环问题乐宝没有说出口,但傅承御全都猜到了。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想了几秒钟,只回:“乐宝长大就知道了。”

  另一边。

  看着几人走远,喻唯一的视线在许特助身上多停留了几秒钟。她转头看向盛世,道:“阿世,你有没有觉得,许良今晚怨气有点重?”

  岂止有点?

  那是相当重,怨气比鬼重。

  “你扣他工资了?”喻唯一又问。

  “没有。”盛世说。

  孙嫂八卦:“官场顺意,那就是情场失意?”

  盛管家附和着:“许特助好像是单身,没有女朋友吧?”

  众人沉默:“……”

  恰逢这时,盛明月从别墅屋内出来,女人手里捧着一个精美的礼盒。走到炉火前,她寻个了位置在喻唯一身边坐下。

  隔着喻唯一,她把盒子递向盛世。

  盛明月注视着他,开口的嗓音柔和也小心翼翼:“唯一跟我说,你喜欢折纸的千纸鹤。我准备了一份,是我亲手折的。”

  从儿子出生开始,她就一直缺席。

  半年前才重逢。

  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就两个多月时间,接触得太少,母子双方空白区域太多。

  她不知道该如何跟盛世相处。

  亏欠了他。

  如今他身居高位,她也拿不出什么用来补偿。搬回榕城,让他安心地同唯一一道回f国完成事业,是她仅能做的事情。

  “……”

  盛世接了礼盒,道了声谢谢,没第一时间打开。

  夜深了。

  大家陆续回房间休息。

  孙嫂走进客厅,与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喻唯一说:“小姐,我已经送了宋小姐去隔壁洋房休息,干净的衣服都送过去了。”

  “我了解了一下情况,宋小姐说她原本是给姑爷准备了礼品,在京城上飞机前落在车里了。来到f国才发现,所以就去百货商场买。”

  “不料迷路了,还遇上了红灯区的歹徒。好在许特助去的及时,宋小姐只受到了些许惊吓,没有大碍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喻唯一听着,点头懂了。

  这位大小姐多半又是从家里跑出来的。

  宋纯很喜欢跟着林夏,尤其在林夏怀孕后,她流水般的补品往京城莫家送。宋家的长辈不让她出门,她就翻墙偷偷溜。

  这次林夏来f国。

  宋纯不放心,非得跟过来,美其名曰是来恭贺盛总生辰。

  不知道的还以为林夏肚子里怀的是宋纯的孩子。“……”

  “许良没事吧?”喻唯一问。

  “有点擦伤,赵医生已经开了外涂的膏药,不严重。”孙嫂回。

  喻唯一合上书起身。

  将这本还没看完的《商务礼仪》书籍放进书架,转身往二楼方向走:“明天给京城宋家打电话,让他们过来接人。时间不早了,孙嫂您也早些休息。”

  打开门进入主卧。

  喻唯一穿过客厅走向内室,进门看见盛世背影的同时,也看见桌上那个精美的礼盒。盒子没开盖,但盖子并不是严丝合缝的。

  说明有人打开了盒子。

  在听见她进门的声音那刻,立马把盒子盖上。

  喻唯一没拆穿他,她走到他身旁坐下,说:“半个月前妈妈就给我打电话,说想给你送一份生日礼物。你不拆礼物,我帮你拆咯?”

  她注视着他。

  伸手打开了礼盒盖子。

  纸鹤映入眼帘,喻唯一:“妈妈手巧,折的纸鹤很漂亮。”

  盛世抬眸扫了一眼,“很普通。”

  一个月前有人打了电话来。

  是当时给盛明月做催眠的医生,对方与盛世说,盛明月并没有选择催眠治疗,也没有忘却跟代尊的那三十几年记忆。

  这通电话喻唯一听见了。

  此前,盛明月要求回到榕城定居,盛世当她是想回故土,毕竟母子二人相处时间不长,互相不习惯也很正常。

  医生这通电话打来,盛世觉得盛明月在他和代尊之间,还是选择了代尊。

  或多或少对盛明月有了几分怨气。

  所以在盛明月打电话来询问他们俩年三十回不回榕城过年的时候,盛世果断拒绝了她的邀请,说:“不回去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喻唯一始终没和盛世谈这件事。

  她没找到恰当的时机。

  不过,今晚很合适。喻唯一挽上他的胳膊:“妈妈假意告诉你她忘了,无非是想让你没有后顾之忧地在f国忙事业。她身体健康、身心愉悦地住在榕城,你就会很放心不是吗?”

  “至于她不去遗忘代尊,那是她个人的选择,咱们没办法替她做主。就像我离开的那三年,傅律师也想过给你做催眠,你答应了吗?”

  盛世沉默。

  几秒钟后他说:“我们和他们不一样。”

  “哪里不一样?”喻唯一追问,“都是男女双方,都是人类,都在谈感情。”

  说到底。

  盛世并非介意盛明月忘不掉代尊。

  而是心里不平衡。

  他从小遭受难以想象的虐待,在父亲不疼爱、后妈施虐的环境里,他十分渴望能像其他小孩子那样,受伤了有母亲保护。

  喻唯一抬头望他。

  其实他自己都明白,只是咽不下这口气。

  盛总变成盛小世,是有那么几分幼稚和轴在身上的。

  “这两天是国际摄影比赛的决赛,妈妈特意过来给你庆生,直接弃权没去比赛。她的摄影技术你也见过,那指定是能拿前三甲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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